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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贝明发呆了片刻,才又机械地继续揉搓起头发。刚刚还条理清晰的大脑已经乱成一团,倒没有妄自菲薄,而是有些心虚吧,他们的儿子这么好,他却狼心狗肺地不止一次糟蹋过这份好,也不止一次地仗着被宠爱而欺负过他们的儿子。

从浴室出来,米贝明站在洗手镜前吹头发,随便吹个八分干。

关掉吹风机,拉开柜子和抽屉,没有发现可疑物品,再回到卧室里,床头柜挨个儿翻一遍,也没有找到不对劲的东西,再锁定属于梁绪的那半边衣柜,拉开内嵌的抽屉,米贝明的眼睛立刻瞄准和银叉同款的包装盒!

他毫不犹豫地拿起来、打开盒盖,一对儿黑色的铃铛夹子映入眼帘,小巧又精致,用在哪里可想而知!

米贝明被鬼驱使,伸出手指轻轻地拨弄了一下坠着的铃铛,乍然拨出一声悦耳轻灵的脆音。

呼吸不自觉屏住,小米又去拆另一个盒子,里面是一个大约食指长的磨砂小瓶,看附带的说明书,这是一瓶催情精油。

米贝明:“ ”

不是,他和梁绪,他们俩这样搞不搞就纵欲的,还用得着这玩意儿?

是梁绪嫌他不够带劲儿吗?毕竟他从来没有嫌过梁绪,招架都要招架不住,哪儿敢嫌弃?

米贝明无语,嘀咕道:“咋想的啊。”

礼物归于原位,米贝明撇着嘴来到餐厅,看桌上除了扣肉和基围虾,还有一份砂锅米线,而大厨还在忙,围着围裙居家得不得了,特别迷人。

“梁绪。”小米拄着下巴欣赏他的alpha,叫他一声,特别顺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