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化杯的赛程有十天之久,大家都有着较为丰富的出国比赛经验,娴熟地购买方便面零食等等国外续命的东西。

一月末,斯德哥尔摩还处在极夜,极夜中下午三点不到天就完全黑了,日照时间短得可怜。

飞机降落在机场的时候是当地时间早上八点三十分,还有将近一个小时才会天亮。高纬度城市的冬天是硬核的冷,靠近北极圈,但据说东北的温度更低。喻禾星没有体验过,无法做比较。

好在机场的暖气很足。

今天和de是同一班飞机,长途飞行后所有人都萎靡不振,加之落地又冷又暗,大家看着机场外黑洞洞的天,浑身每个细胞都写着拒绝。

“这出去就速冻了吧。”许一平说。

puck跟着点头,“我得先把手机和电脑格式化了,以防我冻死之后再次经历二次死亡,社死。”

qc觉得很有道理,但还没摸出手机,不知道谁低呼了一声,“下雪了诶!”

元旦那天声称会夹上雪的雨整整下了一夜都没见到半片雪花,喻禾星的视线几乎是和那声音落下的同时移到玻璃墙。

真的下起雪来了,机场外面的路灯光晕里不停地落着雪。雪是忽然下起来的,大片大片,从冷灰色的云层中落下。

“给。”

喻禾星回头,萧夜递了个红艳艳的针织帽过来。

“谢谢!”喻禾星拿在手里看了看,帽子顶上还有个白毛球,很圣诞,“你还有这么可爱的帽子?”

来之前山竹说瑞典很冷,让他们备好手套帽子,喻禾星收拾行李的时候忘装了,飞机上才想起来。萧夜说他有多的,下飞机拿给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