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那些逐帧分析的视频也的确引起了俱乐部的重视。

萧夜发愁,林教练现在一个头两个大,能指望的只有他这个队长。

“怎么了?”喻禾星问,这人怎么回事,不打等于上分上到天梯第一了还很难过的样子,像极了刚皈依佛门扭头被迫反杀破了杀戒。

萧夜无力地把头靠在头枕上, “你知道leon吗?”

“知道啊。”喻禾星打灯,上左转车道, “最近全是他的节奏,我就不懂了这有什么好喷的, 不就是大招给错了嘛, 还不许人失误了?”

道理是这个道理, 甚至被喻禾星说得理直气壮了。

萧夜笑笑, “嗯,但是现在各方面……靠,我接个电话。”

话说一半手机响了,来电人是骆琰飞。

“喂?”萧夜接起来,“我在回基地的路上,嗯?谁?不是,没必要吧,又不是什么大事,而且我也没出力,只是发了个邮件,这只能说明我们教授心地善良……不了,你转告一下,真不用。”

电话挂了,萧夜揉揉眉心,脑袋靠在车窗上。

于是看右边后视镜的时候能看见萧夜惆怅的侧脸,喻禾星是有点担心的,“是那个画家吗?”

“是骆琰飞,我教授给画家的男朋友开颅做了活检,不是脑干胶质瘤,是偏良性的肿瘤。”萧夜说,“然后画家想感谢一下我,想请我吃顿饭。”

“喔……”车子开上高架,这里限速80,喻禾星点着油门上坡,“不想去就不去呗,告诉他们感恩之情你收下了,为什么非得吃饭呢,为什么吃顿饭就完成感谢了呢,为什么大家对吃饭这么固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