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能眼睁睁看着少年无辜的眼神,清清嗓子,“我暂时……没有结婚的打算。”

“那就好。”喻禾星超小声。

“以后也没有。”萧夜强调,“我和你想象的可能不太一样,我……我不想结婚。”

喻禾星眨眨眼。

萧夜也眨眨眼。

四目相对,一个无语凝噎,另一个一头雾水。

喻禾星想问,为什么呢。

但喻禾星较为良好的家教让他不可以去打听别人的私事。

所以他只能慢慢憋出一个字,“喔……”

“看录像吧。”萧夜说。

那天两个人看许一平的第一视角看到很晚,喻禾星靠在椅背上昏昏欲睡。

没办法,许一平上赛季的所有比赛自己都在现场,那是真实的在现场,发生了什么打成什么样大概心里都有数了,最后困到在纸上画龙,几次险些睡着过去。

萧夜的精神好像一直很好,无论是长途奔波还是像现在这样熬夜。

直到他终于反应过来已经凌晨快过三点半,才发现旁边小喻神耷拉着脑袋,刘海儿垂着。

训练房只开了一半的灯,萧夜放下耳机,去到他旁边,原想碰碰他的脸,因为训练房开着冷气,想试一下他的脸冰不冰。但手背伸到一半,忍住了。

心有杂念的时候不可以仗着合理的行为干任何满足杂念的事情,这是萧夜的原则之一。

于是他推了两下喻禾星的肩膀,“醒醒,上楼睡。”

但喻禾星迷糊着,“嗯,拉我一把妈。”

……妈。

有一瞬间萧夜想说还不如叫爹。

他先把喻禾星的耳机摘下来,然后抓着胳膊把人薅着站起来,喻禾星可能醒了40的样子,定睛一看面前是萧夜,问:“你怎么在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