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夜……”

“嗯。”他自己也紧张,而且他觉得自己现在很畜生,他俯下去吻他,柔软的大床没有因为两个人在上面胡乱翻滚而发出怨言。

诚然,喻禾星自己也是个血气方刚的完好青年,什么都不比萧夜少,甚至一度翻到上面去往萧夜脖子上又啃又咬。

萧夜身上有薄荷烟草混着沐浴露的味道,喻禾星使坏地扯着他的领子朝他锁骨上咬,“你抽烟了。”

“抽了几口。”萧夜薅着他的脖子把他拉下来,“不抽几口冷静一下你从下午就得在这了。”

床头柜那个接触不良的小夜灯好像知道自己身负着唯一照明的任务,格外坚强,暖黄色的光里,喻禾星雾气朦胧的双眼看见萧夜从巴掌大的小盒子里拿出了什么东西,凑到他嘴边说:“叼着。”

喻禾星乖乖地张开嘴,咬住它的一个角。

然后萧夜趴在他耳边说:“叼好,别弄丢了。”

他亲了亲喻禾星的喉结,又一次警告,“丢了我就不戴了。”

那天晚上好像市区的气温反常的升高了,尤其在萧夜从他嘴里叼走那个小小的塑料包装之后,夏天就像烟花炸在夜空一样,那天爱人之间做了最最亲密的事情。

喻禾星如风雨飘摇的一叶小船,在巨大风浪的侵袭中毫无抵挡之力,他只能寄希望于风暴能温柔一些。

可风暴是失了心智的,大雨倾盆,海浪像醉了一样屡屡要掀翻他。

他在大海中央,他像抱住救生圈一样紧紧抱着萧夜,殊不知萧夜正是这场风浪的罪魁祸首。

他没得选,是他自己投身的风暴中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