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清初的喉结不自然的动了动,招招手还是让他们出去了。

楚云的后颈没有腺体,就算想要给他注入信息素也只有一个办法,最直观的就是接吻和顶入生殖腔。

接吻的效果并不突出,可是他月份大再加上本来就对顾清初有应激反应,这个也做不得。

平日里除了多亲一亲,那么也就是用针剂的方式手动注入信息素才能缓解肚子中小宝宝的闹腾。

“云哥,看着我?看着我,别怕好不好?我摸一摸宝宝,你哪里难受告诉我。”他温柔的伸手坐在床边。

紧张的神色掩盖不住眸中心疼的情绪,这种情况最是让他难受了。

楚云摇摇头,重新平息了自己的呼吸,漱口后又沉沉的躺在床上。

已经不能平躺着,侧着睡又极其的累腰,这场怀孕到底给了他多大的痛苦,顾清初这几天才算看的清楚。

可是怀胎十月,自己在快要生了的时候才注意去心疼,不知道这辈子往后要欠下多少难熬。

“外面…是温言吗?”楚云躺在病床上,说话都有些虚弱。

他的病房为了能够实时观测,所以在最外靠近走廊的一侧是透明的玻璃,此时此刻江温言站在外面,被高大的男人牵着手,好奇又心疼的往里面看。

楚云和他对视,招手想要让他进来:“我能不能,和他说说话?上次我差点让他出事,我想道歉……”

“道什么歉,你赶紧躺好,心疼死我了,你要吃什么,我让厨子做好送上来……”顾清初将被子给他盖好,伸手在他水肿的腿上按摩。

“不要吃。”楚云难受的皱眉,他吃不下什么东西,只是看着江温言在外面,他心里不舒服。

自己上次为了逃跑,让人信息素在大庭广众之下释放替自己吸引眼球,一直让他自责不已,想要道歉,可是没有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