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刘建德和魏玉书之间存在着不合法的雇佣关系,这样看来魏玉书能够得到刘建德的身份证复印件什么的,应该也是挺简单的。

而魏玉书肯定不可能亲自出面去和费建明租房子,怪不得祁子昂怀疑他有同伙。

这样看来,在这三起杀人案的过程中,还有很多的疑点。

原本没有确定凶手,这些疑点自然无人注意,如今凶手就坐在楼下的审讯室里,很多细节难免会被放大,看起来就都处处不那么符合逻辑了。

就在她有些走神的功夫,陆黎一屁股坐在了会议桌上,伸出手用力的在桌面上敲了两下:“喂!祁队让我回来可是说关于魏玉书那边,你有了什么新的想法?倒是说说啊!”

言罢,他不加掩饰的撇了撇嘴,这姑娘别看年纪小,可以说是诡计多端了。

方才一个不小心,就又被她套去了不少的话,他自己这边反倒是一无所获。

“哦,是关于魏玉书身上的伤。”蒋天瑜眉头蹙起,斟酌着开了口:“从确定他身份开始,我就一直在想,当年究竟发生了什么,才会造成现在咱们所看到的那些伤疤。”

“如果说费江明和朱亨利真的把那些失踪的人卖去黑市做什么器官交易了,那基本都是撂倒、运输、上手术台这套流程,外伤即便会有,也不会如此严重吧?”

她这么一说,陆黎也觉得的确是这么回事儿。

“没准是他太不听话了,反抗才造成的这种结果呢?”他摸了摸下巴,给出了一个猜测。

“不像,根据魏玉书脸上及身体的疤痕来看,不像是有人要他听话、要他屈服,更像是遭遇过什么非人的折磨。”蒋天瑜说着微微眯起了眼:“陆警官,你刚刚说……朱亨利被发现的时候浑身都是伤口?”

那三名死者可是窒息而亡,为什么他会在对待周亨利的时候突然改变了作案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