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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这种事我也不能太上赶着了,万一哪天你腻歪了怎么办,我要保持自己的新鲜感。”

“你都鲜回十八岁了,还不够鲜吗?”

赵相言看他哥说完一句又慢条斯理地吃饭,用筷子夹了点菜放进勺子,赵焺吃到嘴里发现多了东西,也没问,嚼吧嚼吧咽了。

“给,喝水。”赵相言又递上水杯。

等赵焺吃完饭又被赵相言连哄带劝地喂了两杯水,有了尿意,才察觉出不对。

要不怎么说赵相言是他亲弟呢,“变态”属性一点不比他少,压根就是故意的。

“怎么了哥?是不是想上厕所?我扶你去吧?”赵焺是看不见,他亲爱的弟弟嘴上满口关切,脸上端的却是一副蔫坏的表情,还有期待,期待什么,当然是期待赵焺任他摆布的样子。

人太得意了就容易犯蠢,等赵焺站在洗手间自己扶着鸟方便时,赵相言才反应过来,他哥是眼睛看不到,又不是手残。

深夜,药效退去,赵焺的伤口开始隐隐作痛,赵相言心里很清楚,但再问些疼不疼之类的废话显得多余,于是打算把他哥聊到困,这样能减轻点痛苦。

两人面对面躺在两张床上,赵相言看了看一直放在角落的盒子问:“哎哥,回去我埋哪儿啊?跟爸埋一块吗?”

“你能不能换个说法?”

“你事儿怎么这么多,那不然我怎么说?”

赵焺不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