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在心里吐槽，明明是你叫我过来的……却是很自觉地脱掉了自己裤子，“那你要操吗？”

攻的脸色顿时变了变，“你都没有羞耻心的吗！”

受，“我不要脸。”

这明明是攻骂受的话，受这么坦然的自己说出来，攻就觉得很不爽，具体为什么不爽他也不知道，攻目不斜视甚至没往受下半身看，对受吼道，“你赶紧滚！谁要操你这个不男不女的怪物！”

攻看出来了，小贼很介意被这么称呼，动作僵了僵，才若无其事蹲下身又把裤子提起来，看神情难过之余好像对于攻不想做颇觉失望，攻在心里又狠狠啐了一句：老子才不想上你！

第二天受顶着黑眼圈来上班，攻让受写的报告确实是不可能完成的任务，受只完成了一半，攻叮嘱明天交另一半，也没太为难他，受点点头，然后就被其他同事叫去帮忙取外卖了。因为办公大楼不让外卖小哥上来，所以外卖一般都是要下楼取的。

这种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就全都是受来做了，攻记得小贼来实习以前，自己的同事也没这些个坏毛病！攻眯了眯眼，没说什么，但是等受这边刚取了外卖上来，又有另一个人一脸抱歉，说不好意思啊我的也麻烦你一下，受点点头刚要下楼，就被攻面色阴沉地叫住了。

攻说，“你写得什么乱七八糟的报告！到我办公室来一趟！”

因为事务所是攻和大学时期的好朋友一起办起来的，攻算是老板，所以没人敢有什么异议，倒是还都对投来了同情的目光。

关起门来外面就听不见办公室里的谈话了，攻眉头紧锁，一言不发，受以为自己报告真的写得很糟糕，虽然有点难过，但他还是很虚心的，这是金牌大律师要亲自给他开小灶，受简直求之不得。

谁知攻开口就是，“他们有手有脚，外卖会自己拿，不用你献殷勤。”

受也没过脑子，“你也有手有脚，怎么不自己买咖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