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在洗手池边，眼尾不知道是不是错觉，看起来红红的，攻冷哼一声，假装来洗手。

攻觉得自己就是来炫耀的，来看看小贼这幅蔫蔫的伤心难过的模样，小贼站在最靠墙的那个洗手池边，一动不动，不知道在想什么。

攻洗完手，带着几分胜利者的姿态转身要走，然后他的衣服被轻轻拽住，攻停步回头，小贼拽着他的衣服手指都泛白，咬唇半天不说话。

攻嫌弃不耐，“松手！”

小贼的声音像是蚊子哼，颤巍巍的，“能不能……不找别人？”

攻，“跟你有什么关系？”

受用更大的力气拽着攻的衣服，“我会好好挡起来的……从后面也行，我也会忍住不用前面……所以，就我一个，不行吗……？”

他说得太卑微了，攻有点慌，用恶语相向来掩饰，“你算什么东西？”

小贼难堪到无地自容，却还是没有松开攻的衣服，攻要去掰他的手，受咬牙，颤声道，“你没有喜欢的人……做的话，和谁都一样，就我吧……好不好？求你了……”

这小模样倒是还真挺招人的，攻的心有点痒痒，但是他又不可能承认，所以说的话还是很恶毒，“你就这么想当我的泄欲工具？”

受怔愣，眼窝里蓄了一汪水汽，最终还是点了点头。

第13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