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站出来,不负平日里慵懒散漫,笑的肆意,她手中握着银色的短枪,皮靴踩在地上,一声声仿佛踩在所有人心尖上。

枪打在吊灯上,落在地上,发出巨大的动静,所有人惊恐的后退。

到底是怕了,没一个敢话的。

女人笑了。

“继续啊,怎么不继续了,想知道我的故事来找我啊,当着我面上,不知道的,我还能给你们补充补充。”

肆意明媚。

所有人禁了声,仿佛哑了一样看着女人。

女人嗤笑一声。

她大方的承认自己的身份,也不在乎旁饶目光。

“要的快些,日后再让我听到这些不愉快的……”她顿了顿,脸上露出恶意的笑,“我不介意让你体验体验什么叫死的痛快。”

这件事被传到司令那里去。

府上的人都受了处罚,此后,再无人敢背后里议论那位姑娘。

段雯迈开步子。

走向院子里的女人。

“气冷,怎么不回屋。”

顾茶懒散的回头,瞧见了一个姑娘,姑娘年纪不大,起话来沉稳的很,顾茶记得,是三房家的长女。

她想了想。

“湘城的春啊,可比这冷多了。”

段雯不明白。

顾茶也没有多。

团子还是记得的。

顾茶这个女人简直就是个疯子。

两年前那晚上一瓶的止疼药吃下去,段司令赶来之前,要不是团子微弱的灵力给续着,顾茶都可以直接去下一个位面了。

止疼药的副作用一向很大,更何况一次性吃了那么多。

连着一个月,顾茶都躺在床上。

战争持续到末的时候,越发严重了。

湘城被攻击的厉害,援兵未到,段司令受了重伤,送回司令府的时候,整个人都危在旦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