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靳渊眯了眯眼睛,想站起来,却在下一刻收到了白湛的示意,白湛冲他摇头暂时别管,这才继续坐下没出去。

而白湛则环视在场所有人一眼,然后笑了笑点头,

“想和我决一死战?好啊,这没问题。但俗话说得好,兵戎相见少不得见血,既然是死战,难免可能丢命,若今日宋家大少命丧我手,我就问一句,宋家能不能玩得起?”

这话一出,宋家前来的长老中就有拍桌而起,大怒,“嚣张竖子!”

可不就是嚣张么,什么叫做“若今日宋家大少命丧我手,我就问一句,宋家能不能玩得起?”,这是笃定他们宋家年轻一辈最优秀的子弟肯定要输了?真是好大的口气。

考场之内那是因为规则所限,才有对方嚣张的地方,到了外面,道行不够法器凑,法器不够人来凑,这臭小子还有胆子当着所有人的面把他们宋家嫡系给杀了不成。

宋家小辈们也红着眼睛:太嚣张了太嚣张了,真当他们都是喝稀饭的吗。

宋贺祁更是气,热血上头,便不管不顾怒道,“既是死战,那自然是生死有命!别废话,来吧。”他一定要洗涮今天的耻辱,真的太丢人了。

说完,他便做好战斗应敌姿势。

而周围的考官和维持考试的工作人员,也纷纷退开,留出一片足够两人比试打架的空地。

“好,你这小子脑子不太行,勇气还算可嘉,看着你如此骨气的份儿上,那我就把你打成猪头,换成打得满地找牙好了。”

白湛依旧带着和煦的微笑,手中转动着考场中使用的符篆笔,悠哉悠哉走过去。

但嘴里说出来的话,却是能够气死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