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秋便笑着解释,“咸鱼是指对生活不抱希望不求上进的很丧的人。”

苏默微微点头,“贴切。”

红苓送了碗筷,摆在苏默面前便退下了。

夕阳如火,晚风习习。

元秋和苏默相对而坐,安静地用晚膳。

“明日我想吃包子。”苏默放下碗筷,对元秋说。

元秋轻笑,“本人不提供点菜服务。”

苏默:……

红苓见苏默放下碗就走,上前来一边收拾,一边忍不住吐槽,“小姐真是好脾气,这都能忍!”

元秋起身,舒展身体,笑着说,“挺好的呀,有什么都提前说清楚,跟这种人打交道蛮轻松的。”

“小姐这根本不像是成亲。”红苓说。

“我也没当这是成亲,只当搬新家,苏默是我的邻居。”元秋很淡定地说。

红苓叹气,“小姐心可真大。”

夜色幽深,见观澜院熄了灯,阿福走进苍松居,打开房门,月光透进来,就见苏默合衣躺在床上,没有枕头没有被褥。

“主子何苦呢?”阿福声音低落,突然有点难受。

“我是麻烦缠身的将死之人,何必祸害别人。”苏默的声音无悲无喜。

阿福听出苏默声音虚弱,神色一变,快步上前去,就见他嘴角溢血,面色煞白。

“怎么毒发又提前了?”阿福眉头拧得紧紧的,“主子不要再练功了!再练下去,死得更快!”

“终有一死,何必介怀?”苏默微微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