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想给你撑腰,你给过机会吗?”祝威瞪了元秋一眼,“一会儿医术,一会儿箭术,一会儿直接把南诏太子抓过来了,你这本事,老夫都惊呆了!”

原本威严的老将一下子变得逗趣可爱起来,元秋笑着说,“祝爷爷莫怪,我也是赶鸭子上架,临时受命,该救人救人,该守城守城,该抓的人,当然得抓过来。”

“真不知道你怎么长成这样的?”祝威摇头。

“当然是因为我娘长得美,我跟她长得像了。”元秋一本正经。

祝威哈哈笑,“有道理!”

祝威看元秋,是越看越喜欢,只恨不得这是自家孙女,那可做梦都要笑醒了。

祝威说起他年初就给京城递过折子,想退下来,带着儿孙回京去。他年事已高,儿子断了一臂,孙子又不肯从军,祝氏将门算是后继无人了。

但祝威从未勉强过祝锦年。他自己年轻时候满腔雄心壮志,但年岁渐长,又见了太多权力倾轧,只求儿孙平安,倒觉得孙子不从军是好事。

毕竟,古往今来,武将得权容易,死得更容易。

“没听我爹提过,想来是皇上尚未作出决定,毕竟祝爷爷对南部的安宁很重要,一时也找不到合适的人选来接替这个位置吧。”元秋说,“不过如今抓住了苏治,不必再担心南诏那边,祝爷爷又受了重伤,我想皇上应该会让您回京安享晚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