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祝威点头,“爷爷当然相信你,不过此事不必急于一时,你且耐心等等,或许用不了多久,咱们便可一同回京去了。到时候爷爷亲自带你去找柳仲拜师。”

祝锦年应下,“好,我听爷爷的。”

其实祝锦年本打算明日跟元秋和苏默一同回京城,但方才听了祝威的话,他虽有些遗憾,但深以为然。越是忍不住想靠近,越是要离得远一些,避免自己行差踏错。

是夜,祝瀚在城主府设宴,原是想给元秋践行,但元秋说不必兴师动众,建议改成南沣城全军庆功宴,好好犒劳守住这座城的功臣。

这让祝瀚对元秋更是佩服。战事得已结束,事实上元秋才是功劳最大的,但她对名声威望这些根本不在意。

南沣城这边在热闹庆功,一派欢欣。

镇北城中,却愁云惨淡。

议事厅里的众将坐了许久,只偶尔能听到一声叹息,并没有人说话。

因为当下,说什么似乎都没有意义了。

本以为,南诏终于摆脱东明的压制,可以真正独立,与东明和西辽比肩,到头来,却成了一场笑话。

脸色最难看的当属苗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