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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来他们妖的九年义务教育普及还有待提高,报警电话应该深深刻在dna里。

新室友皱眉看着我,沉声问道:“你怎么了?”

我能说被他吓得肚子疼吗?不能,太丢人了。于是我说:“我想拉屎。”

大家都在沉默,我只好改口道:“我肚子太疼了,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东西我觉得我去蹲蹲厕所会好点。”

我想起床,却被小贾按得紧,他手腕和小臂连接处的黑色线条露了出来,我赶忙帮他把衣袖拉下去。

我不明白为什么两个室友都紧张兮兮地看向新室友。新室友沉默半晌忽然把手放在我的肚子上,问:“这里疼吗?”

“不知道具体是哪里,好像一团都在疼。”我这会儿疼得也顾不上探究他是不是人了,虽然他的手凉凉的放在肚子上好像有那么一点舒服,但让另一个男人揉肚子还是有点别扭。

“别动。”

新室友用了点力气按压我的肚子,干脆一屁股坐在了我的床边,从胃的地方开始缓缓向下。

起先我还认真地挣扎了一番,但很快随着他手的移动,肚子里的骚乱好像真的有在慢慢平复,不知道是他手的温度还是什么,我的肚皮在微微发热,但这热度很令人舒服。我没说停他也就一直没撒手,刚刚肚皮疼麻了没什么感觉,现在才发觉他并没有在按摩我的肚子,只是轻轻将手放在上面而已。

“谢谢,已经不疼了。”

随着那股非人的疼痛过去,尴尬随即而来,这场景怎么看怎么像妇产科。我像条鱼似的挺着身子从他手下滑坐起来,干笑道:“可能真是吃错了东西,疼了一会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