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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你本就是不一样的。”

她担着沉重的使命,与所有人都不一样。若是寻常的龙蛋孵化,便会是个有爱有恨的小姑娘。但是父君却在用自己的元神,在最后一刻为她铸造了这特殊的体质,让她天生无心,也得不受天道控制。

眼见着小姑娘沮丧极了,觉得自己是个没心肝的异类,玄缙笑了笑,与她讲另一个故事。

“你可曾听过一个和你相似的人?他也没有心。”

“谁呀?”小姑娘眸光骤然一亮,瞬间来了兴致。

“他是一个孕育于天道的神,岁数远比你我长,不受天道拘束,游离于三界六道之外,世人都说他冰冷无情,敬而远之,难以窥得真容,更无法揣测其性情,这漫长的几十万年间,他只有一个时常见面的好友,便是我们的父亲。”

小姑娘好奇地仰着头,坐在哥哥的怀里,听他说故事。

玄缙说:“我曾敬他万分,但他的目光,从来不落于任何人身上,后来,他背叛了我们的父亲,杀了意欲反抗天道的母亲,并纵容天道杀死所有神族,镇压我们的反抗。”

“这等冰冷无心的神,冷漠地看着我们赴死。”

“那时,我也曾以为,无心之人,当是世上最残忍冷酷之人,将万千性命视作砂砾尘埃,从来不会为之恻隐分毫。”

她瞪大了眼睛,下意识攥紧哥哥的衣襟,只顾着把脑袋摇成拨浪鼓,“不、不是!汐姮才不——”

玄缙垂眸轻笑,捏了捏这丫头的脸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