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焦泪眼朦胧,挥动双手试图推开骆炀一,但彼此力量悬殊,反被骆炀一一只手钳制住了,压在了头顶上方。

他咬紧贝齿,淡淡的血腥味在口腔蔓延,骆炀一却面不改色。

泪水在小脸上流淌,沾湿了衣襟,晕染开一朵朵浅色的小花。

梨花带雨却面色潮红,一如雨后盛开的玫瑰,鲜嫩欲滴引人前仆后继只为折花纳为己有。

云焦身子发抖,像只无助的幼兽凄惨地呜咽着。盛着水汽的眸子似漫天繁星,可瞳孔倒映的身影像吃人的怪兽还在犹不知足地靠近。

骆炀一向前迈了一步,右腿顺势挤入云焦的双//腿//间,迫使云焦无法抬腿攻击骆炀一的要害。

“哭得真叫人怜惜。”

骆炀一低头,微凉的薄唇吻上了云焦的眉心。

被亲吻了的云焦惊诧地瞳孔紧缩,连骆炀一的手指不知何时撤离了都不知道。

宽厚有力的手沿着脊背下滑,在腰窝处流连忘返。

隔着一层薄薄的衬衫,少年的肌肤依旧柔软令人爱不释手。

腰间遍布敏感带的云焦在温热的掌心抚过时瞬间引起连锁反应,阵阵酥麻像是电流经过,云焦无力地下滑着身子,被骆炀一心满意足地拥进怀中。

轻柔的吻从眉心一路向下,经过眼睑、轻颤的睫羽、挺翘的鼻梁。猎人在标记属于他的猎物。

“该死。”

当骆炀一的吻顺着鼻梁下滑,即将触碰到柔软诱人的唇时,他却突然停下了动作。

扼住云焦的手微微收紧又不断松开,似乎在自我挣扎。没有控制的力量导致云焦纤细的手腕上印下淡淡的红痕。

发现不对的云焦睁开眼,见骆炀一眉头紧皱,满眼都是戾气,只是并不是冲着云焦。他抿着唇,极力压抑着什么。

来不及多想的云焦趁机挣脱骆炀一的束缚,动作迅速地打开了门。

身后骆炀一看着落荒而逃的云焦,啧了一声,不慌不忙地跟上。

杨秋雪只是炒个菜的功夫,回到客厅发现云焦满脸泪痕,好不可怜,红唇微肿,一副被人欺负惨了的模样。

身后的三名玩家眼睛都看直了,被手里的菜碟烫了一下才回过神来。

她立刻关切地上前询问,抽来几张纸巾为他擦掉眼泪,“怎么了?发生什么事了吗?”

云焦似乎是被打击太大了,支支吾吾地没能说出话来。

“他被最近的失踪案吓到了。”

跟上来的骆炀一走到云焦身后,撑着沙发背俯下身从杨秋雪手里拿过了纸巾非常自然地替云焦擦起了眼泪,一边请轻声说着:“这失踪案每隔七天发生一次,按照先男后女的顺序,那这次失踪的,该是男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