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梭在人流中的叶棠就像是泥地里开出的一支红花,不过片刻的功夫就引来了男人们充满侵略意味与敌视意味的视线。

跟在叶棠身后的杰诺德不知道第几次感到脑子疼。他怀疑叶棠坏掉的不是声带,是脑子。

叶棠走了快一个半小时,终于从总督府来到了贫民街。

是的,从总督府到贫民街远比从总督府到荷塞亚斯王宫近。

她不知道阿拉丁的家在哪里,也没有能问路的舌头。于是她找了个地方坐了下来,准备等阿拉丁的母亲回家。

周遭的男人越聚越多,这些男人们耐心地等了半个小时,见叶棠始终坐在原地没有动弹,身边也没有男子的踪迹,男人们向着叶棠走了过去,几十人将叶棠包围在了其中。

不好!

杰诺德顾不得自己还在监视叶棠了。他快步朝着叶棠跑了过去。

荷塞亚斯的男人们对待女人可没有对待“人”的概念。女人在他们眼中是物品,是家畜,是两脚羊。

在到荷塞亚斯来之前,杰诺德在学习荷塞亚斯人文与基本地理的时候就被科普过每年被荷塞亚斯男人们私刑而死女人不是数千不是数万,而是十几万。

“等等你们!这个女人是我的奴隶!是我命令她在这里等我的!你们这样围住她是要对她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