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实,阿拉丁更适合死在无尽的黄沙里。毕竟他命令戒神与灯神将他下令杀害的人们都抛尸在黄沙中。

意识到自己即将死亡,无处发泄自己恐惧与痛恨的阿拉丁癫狂地朝着自家嚎叫:“你这个贱女人!你根本不是我母亲!我母亲不会这么对我!我母亲应该永远站在我这边才对——”

阿拉丁后面的嚎叫被人用一支脏污的破鞋塞进了他的喉咙里。

用破鞋塞住阿拉丁嘴巴的奴隶面无表情地对着阿拉丁道:“你该断奶了,我的老爷。”

这是阿拉丁被奴隶们撕成碎片前最后一次有人对着他说话。

“雅尔兰!雅尔兰!!你没事吧!?究竟是出什么事了!?”

人被关在雅尔兰房间里的白狄伦·布杜鲁焦急地拍着门。外面乱哄哄的,各种声音都有。她听到了阿拉丁的嚎叫,听到了雅尔兰的话语。还听到了有人破门而入的声音。

无法掌握现状让白狄伦·布杜鲁焦虑,她试着撞了撞门,发现房门纹丝不动。肩膀被自己撞痛了的白狄伦·布杜鲁只能环视四周,期盼能够找到什么有用的东西。

雅尔兰的房间里有一把椅子。这把椅子相当陈旧,好在木料算是不错。过去的十六年间都是十指不沾阳春水的白狄伦·布杜鲁心下一横,跑过去拖过椅子,抖着手臂就把这对她而言相当沉重的椅子举了起来。

砰!!

椅子与房门相撞,木屑顿时飞溅。白狄伦·布杜鲁倾城绝世的脸颊上被木屑划出一道血痕,她却举起发麻的手拿椅子又对着房门来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