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美的女人……!

这是这群海上劫匪的第一想法。

“快!快让那个女人过来!”

手拿火枪的劫匪老大望着迪特的脸飞流直下三千尺,他立刻命令身边的同伙把迪特给带过来。

迪特没有抵抗。楚楚可怜的他就像一只不知所措的小白兔,满脸凄惶。

然而就在劫匪老大伸手要碰他的一瞬间,迪特双手之间拉出一根铁线。铁线“咻”一声套在了劫匪老大的脖子上。

“你们最好退开,否则我会让他的脑袋和他的脖子道永别。”

迪特说着用力一拉,那劫匪老大的脖子果然被铁线勒出圈圈血痕,眼看着就要被切成几段。

用钢丝切断人的脖子,这需要多大的力气啊?听着迪特用清清冷冷的男声宣告,劫匪们不寒而栗。

可是这些劫匪们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竟是不听迪特的威胁,一起朝着他就扑了过来——这艘商船上只有迪特这一个刺头儿,其他人、包括商船主和保护他的佣兵们都是举手投降。

这倒也不奇怪。这艘商船是船团里的一员,然而船员集体感染上了不可言说的脏病,病症又恰好集中爆发、使得船员们无法提供足够的人力让商船回到其所属国家。

商船主们没有人是圣母,谁都不愿匀出几个自己的船员去病人窝里待着。这倒不是商船主们怕自己这么一借船员、船员就回不来了。他们是怕自己的船员回是回来了,却带来了一身的脏病,传染了自己一船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