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的，宁荣荣的眼神温柔了下来。

她主动靠近姜峰，环抱住姜峰的腰，轻声说道：“可是，他们明明跟我们没有恩怨。”

姜峰依旧不厌其烦的解释着：“荣荣，不管是个人的发展还是宗门的发展，都是踩着失败者的尸体前进的，一个势力总是需要一些恶人站出来的。

他唐昊千不该万不该，就是不该有着我们想要的东西，他唐三最大的错误就是是唐昊的儿子。

就像是天斗帝国的皇帝一样，好人，是当不了的。”

这句话引起了宁荣荣的好奇，她有些不解的问道：“这跟皇帝有什么关系啊？”

姜峰笑了。

“雪夜大帝原本有几个儿子？原本的太子是谁？现在的太子是谁？他又还剩下几个儿子？”

听到姜峰的话，宁荣荣的眼中露出回忆之色，紧接着，她的脸上露出惊恐。

“你是说可是，那可是他的亲兄弟啊！”

“一将功成万骨枯，历史向来是成功者书写的。”

宁荣荣沉默了。

良久，她喃喃了一句：“姜峰。”

抱着姜峰的手臂也收紧了些许。

姜峰轻轻拍打着宁荣荣的后背。

“我在，我一直都在，永远都在。”

宁荣荣明白了，这个世上总是不缺少恶人的，只是他们可能披着鲜丽的外衣。

她想起了自己，除了父亲之外还有几个叔伯，可是这些年她跟他们都很少见面，每次见面他们都用一种奇怪的眼神看着自己，她仿佛知道了这是什么眼神。

而且母亲死后父亲再也没有娶妻，除了自己这一个女儿，他甚至没有儿子。

这一切都是因为父亲经历过，所以不想让自己经历。

就像姜峰一样。

姜峰不介意做恶人，只要，自己开心就好，不管他是谁的恶人。但是，他在自己心中的形象从未变过，也不会改变，就像，父亲一样。

那是，专属于自己的那个他。

感受着宁荣荣情绪的变化，姜峰默然。

虽然现在告诉她这些事情有些过早了，但这都是她迟早要经历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