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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白露走了,牌局也散了,老实妇人思来想去还是不甘心狂撒出去的那二十多万,悄悄拉着一个人问,这才知道白露最不耐烦的就是有人在牌桌上给她放水。

“你以为她长得那么漂亮,家里男人又常年不落家,会没人嗅着味儿想要贴上去?”

老实妇人震惊!

“可我一个女的,贴她干啥?”

被问的那人嬉皮笑脸地笑了笑,“往她身上贴的又不只是男人!”

老实妇人彻底惊呆了。

等人都散了,老实妇人站在路边想了想,后知后觉发现自己这几天费尽心思打进这个富婆团里钓小肥羊,原来就钓了个寂寞?

不说跟富婆们一起吃喝玩乐的巨额花销,单就刚才牌桌上想喂大小肥羊胃口的那二十多万就够她心疼好久的了。

更缺德的就是那个叫白露的年轻富婆,刚才故意把从她这里赢过去的钱输出来,居然每次都看准了另外两人的牌去点炮送钱,偏就她这里一炮未放!好叫她一毛钱都没能捞回来!

老实妇人恨得咬牙切齿,暗骂这人看起来胸大无脑脾气急躁最没脑子,谁知真叫对方误打误撞坏了她好事!

到了晚上,老实妇人跟其他同伴一样,从各自周旋的“战场”回到他们老大租下的一处城边偏僻民居小院子里。

战战兢兢跟其他人一起吃过大锅饭,老实妇人默默祈祷时间走慢一点。

可是没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