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轻轻抬眸,一双眼睛红得跟兔子一般,刺得言朗的心又疼又麻,他抬手抹掉她的眼泪,然后把她打横抱起来,轻声道:“我们回家。”

她宛若一只受伤的小兔子,依偎在他的怀里,他心疼得又紧了紧怀抱。

回到海星家,言朗把她轻轻放在沙发上,然后给她倒了杯热水。一杯热水下肚,她的情绪总算平和了一些。

“我……”她抬起头去看他,正想解释点什么的时候,却被他打断了,“你不用说,我都知道,从我妈那里得知你小时候的经历,也从康修明那里得知你最近发生了什么。”

他心疼她,所以不想让她再去述说那痛苦的过去。

海星顿了一下,轻声道:“如果你也介意,我能理解你。”

“傻瓜!”言朗听了,又气又心疼地把人拉入怀里,凑到她耳边,道:“我是介意,但不是介意你的经历跟不幸,而是介意你在发生困难的时候,没有第一时间来找我。你知道吗?不能为自己心爱的女人遮风挡雨,这让我很有挫败感。”

海星心里有一股暖流穿过,这个男人总能一次又一次地打动她的心。

“有困难,不是第一时间找警察吗?”

这个女人,总能在他深情表达爱意的时候,不解风情地把旖旎赶跑。不过她现在会开玩笑,他总算松了一口气。

他抬手摸了摸她的发顶,声音温柔又坚定,“这件事交给我,我会帮你解决。”

说干就干,言朗当天晚上就经朋友介绍,驱车去了市内的一家侦探社。

没想到,他刚进门就碰到从里面出来的袁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