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男主角也没他的份儿。”明悠咕噜了一口凉白开,“我这次被他奴役完事儿就彻底两清了。大爷不就是要发泄怨气吗?我不跟他计较。”

纪叶子笑了笑,“就怕你到时候想走走不了。”

明悠挑眉,“为什么?”

“直觉。”纪叶子悠悠地叹了一声,“我以前不信,现在信了,有些东西就是命,你越是想逃,它就把你铐得越牢,所以啊,顺其自然就好了。”

明悠抖了一身鸡皮疙瘩,“整得跟怨妇似的,当心你家老男人听见了收拾你。”

“他不在。”纪叶子说完一半故意扬高了声调,“就算他在,也不会收拾我的。”

明悠“噗嗤”笑了:“哎哟,恃宠而骄了这是,看来小日子挺滋润的嘛。”

“哪有。”纪叶子嘟哝,“肚子里揣着这个,很久木有滋润了好不好。”

“……”喂,扫黄大队吗?

隔着太平洋都快被腻死了。

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两人聊到最后都是她满嘴狗粮。再过不久该上升到娃娃经了吧?

明悠捧着手机长长地叹了一声。

容斐的衣服她仔仔细细地手洗了,虽然用的是热水,也差点搓掉她一层皮去。趁老妈不注意晾在自己房间的阳台。

以赵娴玉那刨根问底的性格,必须得严严实实地藏着。

第二天早晨,明悠照例给容斐泡了一壶碧螺春。

容斐正在沙发上看财经报纸,明悠把茶盘放到茶几上,给他倒了一杯,“容总慢用,我出去工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