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贵的平常人很少把它列入出行的交通范围,让穷了一段日子的苏软也把它给忘了。

于是鹿鸣琛去买了初七的机票。

本以为逃过一劫,然而昨天晚上她经历了这家伙惨无人道的折磨,理由还变成了两个,第一,未来几天不一定方便;第二,不用开车都不用担心精力不足,飞机上补个眠就好了。

摔!他那变态的精力跟别人能一样吗?!

最后苏软觉得自己是昏过去的,然后觉得刚刚闭上眼睛,就被叫起来要出发。

她难得有了起床气,一早上都不想理鹿鸣琛。

这会儿靠在座椅背上,本来是闭目养神的,然而困意一浪一浪的涌上来,她渐渐沉入梦想。

隐约中听到有人大声说什么,似乎在为难空姐,这年头暴发户多,素质又实在堪忧,坐个飞机把自己当成高人一等的大爷。

苏软皱了皱眉想要睁开眼睛,那声音又忽然消失了,很快一只手臂伸过来,苏软顺势靠进熟悉的怀里终于沉沉睡去。

鹿鸣琛的目光才这从旁边挺着啤酒肚的男人身上移开,对空姐道,“给我一个毯子。”

回过神来的空姐赶忙去拿毯子,那啤酒肚男人摸着自己剧痛的手腕吓得换到了后面的空位上,周围的人都不约而同的松了口气,这个男人好可怕。

然而在他拿到毯子后,眉目又温柔起来,蓝色的毯子抖开盖在怀中的女人身上,细致的盖好,大掌轻轻的拍着对方的脊背,完全无法跟刚刚那个出手如电,目光狠厉的男人联系在一起。

这一趟航班非常安生。

不到三个小时的行程仿佛一晃而过,苏软感觉自己还没睡多久,就被推醒,“软软,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