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贝动作轻柔,虽然不是手指软若无骨,但也是纤细娇小的手指骨架,在他头皮上,一点点的搓挠着,让他的头皮有种阵阵发麻的触觉。

魏言简慢慢睁开眼睛,眼前的人有一瞬间又变成了河里鬼魅的河妖,像那个满是血腥的黑夜,在漫天的芦苇丛中,映着月光占据了他整个视野。

他自嘲一笑又慢慢闭上眼睛,这世间千百种面孔,不过是潮起潮落,梦醒时的一片雾,风一吹就烟消云散了。

没有谁能停留在他视线中,也没有人想要留下,尤其是他现在这个样子,如果不是魏宗还有点钱,她又怎么会出现这里,又怎么会留在这里,怕是早就走了。

“好了。”夏贝把洗完的淘米水拿开,用毛巾给他裹着头发。

趁着还有些热水,夏贝又换了盆热水,把毛巾在水里湿了湿,扯开魏言简的上衣,拿着毛巾就往他胸膛里掏。

魏言简自己还沉浸在思绪中,胸膛突然被人大开,一时间就楞了,接着猛的起身把她那双手扫开,语气颇有些咬牙切齿:“你这个女人……这个女人……”

气的他话都说出来了。

什么河妖!什么鬼魅!

就是脸皮厚到令人发指的无知憨货。

夏贝被他扒到一边,又看他气的话都说出来,瞪着大眼睛一脸无辜:“别气,别气,你自己来你自己来。”

夏贝是真的没有啥想法,从始至终都是把他当做个病人看待。

就刚刚扯开那一下,好像有几块腹肌来着,四块、六块,夏贝慢慢回味着。

呸!回想着。

到了晚上吃饭的时候,让夏贝好声好气的说了好几次,才肯把饭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