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三思眉头微皱，便听他道:“我叫方自。”

嗯哼？所以呢？

“你是老道士的徒弟吧？”

方自又问，李三思没有点头，脸上的疑色反而更重了。

“我见过你师父，他的确去过城主府，不过现在还在不在就不一定了。”

方自继续道，似乎看出了李三思脸上的疑惑，他解释道。

“我本是这城中长史，只因为发现了城主府的一些秘密，全家遭受屠戮，自个儿也成了乞丐。”

“你说这些是什么意思？我对别人的秘密可不感兴趣。”

李三思生出些不耐烦，至少这方自现在的行为在他看来是挺莫名其妙的。

突然就跟在他的身后，突然就说起了自己的际遇，这是想博取他的同情还是作甚？

如果只是前者那这个方自明显是找错人了。

“如果我说这些秘密你师父……”方自顿了顿，因为李三思没有解释他也有些拿捏不准二人的关系便换了一种更稳妥的说法。

“老道士也知道呢？”

“你到底想表达什么？”

“我只是想劝你这城主府你最好不要进了，因为城主夫人是只妖怪。”

方自说完这话脸上的表情明显一松，似乎心里丢掉了颗大石头。

“妖怪？这是什么意思？”

李三思挑了挑眉。

“就是表面上的意思，城主夫人是只吃人的妖怪。”

说这话的时候方自仿若想到了什么，脸上露出一抹恐惧。

他还记得那晚，他本是来城主府送东西的。

因没在城主厅见到城主，经下人指明，城主在后庭，他就过去了，最后却在意外经过厢房时看到了极其恐怖的一幕。

昏黄的灯光下，厢房的窗户没有关，城主夫人在对着镜子梳妆打扮。

城主夫人很漂亮，是城主外出的时候救回来的良家女，至少城主是这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