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气归娇气,最终并蒂莲还是从了阮轻,离了水缸,藏在她身体里面。
陆宴之的法宝和一层的法器,她一样都没拿,只要有这朵并蒂莲,她能修复好灵根,从此便跟陆家两不相欠。
正要出去,瞧见红塔外面有一群人朝她这赶来。
情急之下,阮轻只得从后门出,在草地上踩了一路的脚印,又按照原来的脚印返回,回到塔中,藏身于一张桌子下面。
桌布盖好,正门被推开,一群人闯了进来。
“这里真的有人来过?!”一人径直冲到后门,看到那脚印,立刻说,“刚走没多远,快追!”
阮轻从桌底下看到一路影子从面前一晃而过,她正要爬起来,面前突然出现一道白影。
面前是一双干净的白靴子,头顶传来一道温润的声音,透着几分无奈和焦急:“我让你走,你怎么又回来了?”
阮轻心里咯噔一下。
陆宴之。
迟疑了片刻,她缓慢地从桌子底下爬起来,看向陆宴之。
有一瞬,她甚至有些同情陆宴之。
这个人引以为傲的身世,不过是一场骗局。
他过去的二十多年,都活在谎言之中。
“你回来干什么?”陆宴之面色冷白,病态又加深了几分,双手负在身后,眼神不断地打量她,片刻后说,“你什么都没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