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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走不开,”席月生手负在身后,缓缓地说,“我若不看着他,他早死了不下百遍。”

阮轻抬起眼皮,问道:“谁?”

席月生静静地看着她,眸光闪着冷辉。

阮轻费力想了想,猜到席月生说的可能是昨晚的事,说的应该是陆宴之……

她反应过来,淡淡说:“哦。”

两人安静地对视着,片刻后席月生说:“你出事那段时间,他在极北之地,在给你找治好灵根的办法。他的底子你是知道的,去那种地方,哪里还有命回来?”

“治好灵根的方法就在星照门,他怎么会不知道?”阮轻忍不住一笑,说道,“况且我灵根早就治好了,他居然还跑那种地方去?”

席月生看着她,显然是在责备她这一笑,有点过于残忍。

阮轻敛了笑,淡淡地看着她,良久席月生才继续开口:“命悬一线之时,别人都跟他说,你没死,还在等着他治好灵根,他几次从鬼门关回来,都记着这事,身体刚恢复了一点,便要去东海找你……”

阮轻无动于衷地看着她。

席月生不知该作何表情,嘴角抽了抽,揉了个笑,接着说道:“陆萱萱告诉他你死了,他不信,还打了陆萱萱一巴掌,下了山听到临安城的百姓都在谈论你的死,说你效仿当年的天清君,用镇海符将魔族逼退,宴之当场昏死过去。”

“……唔,”阮轻云淡风轻地说,“光是镇海符不行,我是炸了自己的灵核,才将魔族逼退的,也不知道他当年用的什么方法。”

她突然想到……这是不是跟陆宴之常年身体虚弱有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