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长福躬了躬身,转向长贵,叹了口气,“长贵啊,主子吩咐你给三姑娘送药,适才又问三姑娘是否用药了。你听了吩咐过去,不光没盯着姑娘把药用上,还把药带回来。此一点,可见你是没把主子的吩咐放在心上。这是其一。”

长贵欲要辩解:“奴才冤枉,是那秦三推拒——”

“其二,”长福打断他,“既然主子已经打定主意要娶秦家三姑娘,不管原来我们如何作想,身为主子的奴才,自当摒弃原来的想法,按照主子的意思行事,将秦家三姑娘视为主子将来的正妃,尊她敬她。”

长贵怔住。

萧昱瞟了他一眼:“知道错在哪儿了吧?”长贵的忠心毋庸置疑,这点毛病却得治治,否则,他日若是酿成大祸……他也不会手软。

长贵察觉他态度软了几分,心里松了口气,连忙磕头谢恩:“奴才明白了。奴才日后定当谨守本分,对秦家三姑娘——”他顿了顿,下意识道,“可那秦家三姑娘不是不愿意——”

“咳咳。”长福急忙轻咳两声。

长贵回过味来,立马闭上嘴巴。

可惜,来不及了,萧昱已然听清楚他想表达的意思,脸色登时黑如锅底。

他冷哼一声:“你既然犯错了,今晚就跪着吧。”

甩袖离开。

长福恨铁不成钢地瞪着他,气音道:“该!”完了立马追出去。

长贵苦着脸,狠狠给自己扇了一巴掌:“叫你多嘴,叫你多嘴!”

另一边,秦妍书主仆也在说话。

“姑娘,你有什么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