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除去过年的十来天,几乎都是在小家中过着二人世界。
幼时携手的竹马情,也在时容十八岁那年让祁寒成功转正。
两人一如既往地当着连体人,时容大学课程不多就会经常去公司陪祁寒加班,期末考试月时,就换成祁寒亲自接送他上放学。
若是祁寒的出差刚好是节假日,便会打包上时容一起,顺便在当地度个短暂的蜜月。
不忙时两人很喜欢一起宅在家中,收拾收拾阳台长期放生的植物们,或是在厨房一起做一顿家常菜。
吃饭聊天看电影无话不谈,兴致来了沙发地毯落地窗边尽情腻歪……
祁寒怕吵到时容,特意去了另一间浴室吹干头发。
再次回到床畔时,身上只剩一条浴巾,很快也被掷到原木色的床头柜上。
祁寒掀起被角熟练地从后将人拥住,时容身上的真丝睡袍没多久就去和浴巾做了伴,他还微嘟着嘴睡地正香,也不知道做了什么样的好梦。
祁寒虽是祁家养尊处优的大少爷,但手上依旧有一层薄薄的旧茧,他偶尔还会玩玩器械,指腹和骨节旁侧也覆了一些,摸起来触感分明。
尤其是轻拂过时容柔软嘴唇和皮肤,亦或是淡红湿红熟红的颜色,总是会带起难以言喻的轻|颤。
薄唇随之覆上细细密密地轻啄,时容身|体的记忆先一步被唤醒,甜软的低吟从唇侧逸出,然后被祁寒一口吞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