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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阉人永不为奴?”晏菀青接住了话头。

“不, 我说这个故事不是为了回顾这种乱七八糟的历史知识。”吕临板着一张脸, 额头青筋直冒, “而是为什么一个坚持总统制多年的国家突然就帝制复辟了?这合理吗?!”

“我能理解您的心情, ”女孩假惺惺地说道, “但您知道, 人生就是这么起起落落落落落落。”

“你当我没读过书么!没有那么多个落字!”

“哦,是吗?”晏菀青微微一笑, 展开了写有二十万金币的账单。

吕临老脸一下子涨得通红。

知道自己现在就像是一只被耍的猴,男人从身后的架子上拿起一瓶酒,看也没看地起开,直接浇在头上。当冰冷的液体顺着头发往下淌,他才觉得被养老金炸了搞得发热的头脑终于冷却了一点。

“你叫什么来着?”他喘着粗气问道。

“晏菀青。”女孩重复了一遍自己的名字。

“好吧,晏菀青, ”男人撸了一把沾满酒液的头发,做到了吧台前的高脚凳上,“你,或者你身后的随便什么人,大老远跑到南方联盟来,总不会是只为了我那点可怜的养老金吧?”

“不然呢?”晏菀青一脸震惊,“我作为王国的税务官……”

“你刚刚还说自己是养老保障部的!”

“——兼养老金理财师,”她从善如流的改口,“必须保证平民缴纳的每一分税金都用到刀刃上。”

“……你想怎么样?”吕临浑身都绷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