薇安伸手拉住他，哀求道：“何总，何总，她就是想要看到我和你都倒下，你救救我，求你再帮帮我……”

何明光将她挥开，嫌弃地看了一眼，而后说：“现在你已经扶不起来了，老实呆着吧，等赵白芷倒下了，也许你还有机会再爬起来。”

像是想到什么，他咬牙切齿：“赵白芷！你可以收拾这样的小喽喽，我看你怎么让我滚？”

说着，他拿出手机，播出一个电话——

“喂，赶紧让多联系一些营销号，去网上给我黑赵白芷！”

电话那头的人声音带着颓废：“何总，对不起，我帮不上忙了。”

何明光一愣。

电话那头的人是他们一直合作的有名营销号，这么多年，在网络世界已经拥有一席之地，很是帮了何明光不少忙。

这还是他第一次表示帮不上。

“怎么回事？”何明光问。

那人回复：“四大律师像是疯狗一样，逮谁咬谁，所以我们所有营销号，现在都不会骂赵白芷，只是引导。但对方不知道怎么把我们抓出来的，又不知道从哪儿搜集到的证据。从我注册这个号开始，所有的黑料全被挖出来，实名把我举报了。”

从电话里面能听到那人抓着脑袋，发出崩溃的声音：“我要完了，那个号已经被封了！帮不上你，何总，现在所有营销号，没人敢接黑赵白芷的单了。”

最后，那人说：“何总，你救救我吧，我之前做过的一些阴暗事情都被挖出来了，如果对方死抓着不放，我肯定要吃牢饭的，何总你帮帮我。”

顿了顿，他威胁道：“何总，我要是出了事，跟你只会共沉沦，所以你帮帮我，我手上黑料不少，你知道的。”

何明光：“……你在威胁我？”

“没办法，何总，我已经走投无路了，赵白芷实在是太可怕了。”

何明光抿紧了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