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舞辻无惨大人!是您之前吩咐属下一直要不暴露身份的活下去,所以属下才…”

花魇已经彻底化成了人型,倒是个唇红齿白的少年,只是眼球上,刻着一个大大的“陆”字。

“你的意思是,我的命令有问题吗?”无惨不怒自威。

“当然不敢,属下知错了,请您饶命…啊!”

花魇话音未落,只见那片花瓣如快刀一般在他身上掀起一层皮肉,然后顺着那重血雾,花瓣与花魇融为一体。

花魇的瞳孔如炽焰燃烧,几次呼吸的时间里,那红色褪去,变成了一双不带任何情绪的眸子。

他已经是鬼舞辻无惨了。

“啧啧啧,这喜欢杀下属的习惯一点都没变啊,”宿傩趁鬼舞辻无惨在适应新的身体间隙,又出来揶揄几句,“话说小子,你那个小麻雀怎么办?”

虎杖悠人这才反应过来,看向啾汰。

啾汰已经失去意识,胸口有一个大洞,正淙淙的往出冒着鲜血。

“啾汰!”虎杖悠人一下慌了神,向四周望去,但这片区域仿佛被下了某种帐,不光见不到一点阳光,就连外界的声音都完全听不到。

“啪!啪!”鬼舞辻无惨干脆的拍了两下掌,证明他已经完全适应了新的身体,“这感觉……可真是久违了。”

从集装箱角落的黑暗处中,倏然升出两个暗影,正是轮椅诅咒和梵书。

“老东西,御薬袋椅杖和梵书这两个家伙借我用用?”鬼舞辻无惨悠悠问道。

“随你,”宿傩一副无所谓的语气,“本来就是花魇和我弄的试验品罢了。”

“唔,那就试试吧。”

两个鲜血淋漓的巨大触手从鬼舞辻无惨的背部蠕动而出,然后迅速接入了御薬袋椅杖和梵书的口中,接着,汩汩鲜血涌入他们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