灶门竹雄撸起袖子,把胳膊暴露在太阳下,只见被照射的地方,血泡像蘑菇一样钻出,又立刻破裂,然后又以极快的速度愈合,周而复始……

“这就是我的能力,或许应该叫血鬼术吗?总之,我似乎可以很快的康复,还能控制自己的每一寸身体,我每天就这样惩罚自己,心里才能好受点。”

“后来嘛,我就一直在山里生活,直到有一天,一个头上戴着猪头套的少年跟山里小动物吹嘘自己是鬼杀队的‘兽柱’,然后把他们斩杀无惨的过程讲了一遍,我才知道原来这世界已经有一群人替我报了仇。”

“你说我是不是很废物?直到报了仇,我才知道自己原来变成鬼了。”

啾汰有点疑惑:“你难道没对人肉和人血有极大的渴望吗?”

“注意听讲啊,小朋友,”灶门竹雄恢复了如常的神态,“我对自己身体的控制程度,超过你的想象。”

“哦,这样,怪不得我也闻不到你身上的任何像鬼的气味,”啾汰挠挠头,“那你一直在这里吗?为什么不去别的地方生活呢?”

“因为,某天,我突然被产屋敷家的人找到,不知道他们从哪打听到了我的身世,说我也许传承了日之呼吸,但老天,我勉强记住自己的名字就不错了,那还记得曾经父亲的身法。但产屋敷家的小鬼让我不要放弃,根据他们记载的呼吸法继续练习,说恐怕迟早会有能用的到的一天。”

“可惜我是鬼,不能拥有日轮刀。就这样,自己练了几十年,然后就在半个月前,我体内突然有一种感觉,心底某种特别原始的部分好像苏醒了,我就知道,是鬼舞辻无惨回来了。”

说着,灶门竹雄的眼神透出杀气,“等了一百年,我终于有机会亲手杀了他。然后我就功德圆满,可以去找我的家人了。”

“产屋敷家的人让我在这片森林里等鬼杀队后人,没想到,就等来了你这个弱……”

“啾汰!你在哪?”五条悟的声音突然传来。

啾汰竖起耳朵,听到了渐近的脚步声,知道是肯定是五条悟打破了京都学习设下的“帐”,转头对灶门竹雄说:“是我的老师,他们进来了。”

“别跟他们说你见过我,”灶门竹雄跳上树枝,“晚上子时,我们这里见。”

他刚想遁走,又折了回来。

“怎么?”

“这是那小子的术式,”灶门竹雄从身后抱出完好如初的翼犬,塞进啾汰手里,“替我跟他道个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