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晚上的辛苦相比,白天更多的是无聊的煎熬,校园里到处都有咒术师,不让学生随便走动,而回了房间里,伏黑惠就自顾自的在桌子上看各类无聊的纪实文学,宛如一个清心寡欲的老年人。

任凭啾汰怎么想挑起话题,或者表达对刚刚在乐岩寺嘉伸面前帮他打掩护的感谢之情,伏黑惠都只轻轻看他一眼,淡淡回应一句半句,绝不多谈。

啾汰不免想到之前和虎杖悠人在一起的日子,每时每刻都觉得有好多乐子,一直都有说不完的话。

“也不知道虎杖哥现在怎么样了……”啾汰本来自己摸着日轮刀,想着虎杖为什么还不联系自己,结果不小心就把心里话说出来了。

“啪”,伏黑惠合上书本,转身问道:“你和虎杖到底是什么情况?”

“什么什么情况,伏黑哥,你在说什么?”啾汰又不自觉地红了脸。

“那天在港口都发生了什么?”

“就……虎杖哥先保护了我,我又保护了他,就是这样。”啾汰不清楚五条老师为什么不告诉大家,但还是决定保密。

“那之后呢?在紫藤花家纹之屋又发生了什么?他为什么这次来不了?”

“这…我也不知道呀伏黑哥,我们一开始在一起,后面就分开训练了。”

伏黑惠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下去:“前几天,我和他通了一次电话,他的状态挺起来很不好,而且我提到你,他总会闪烁其词,我以为你们之间发生了什么。”

“哦?”啾汰握紧手中的日轮刀,不再回答。

之后就是一天沉默,再往后的三天也日日如此——白天二人各干各的,通常都是啾汰看着呼吸法学习琢磨,伏黑惠看着纪实文学配一杯清茶;晚上啾汰还是会偷偷跑去灶门竹雄那里练功,然后清晨再偷偷跑回来。

伏黑惠没再去树林等他,只不过会点亮屋子里的夜灯。

微弱的亮光帮助啾汰在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能看清脚下的路。每每看到,啾汰都会觉得伏黑惠好像也没有表面上的那么冷漠。

要说三天里有什么不寻常的事,那就是灶门竹雄否认了自己破坏树林里帐的事,啾汰期初诧异了好一会,但随着辛苦的训练便逐渐抛之脑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