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抱你回房休息。”言墨柔和的眸子看她一眼,温声说道,并不肯放她下来。

萧柔柔瞪他一眼,想说当初在藏书阁,他们之间难道不是已经算是撕破脸了吗?他先前要在芙霁面前演戏,引芙霁吃醋在意他,现在难道还要继续演下去?

言墨却好似对此毫无知觉一般,只抱着她一路径直到了她的卧房,将她轻轻放在床上。

在他还想体贴地为她拉上锦被盖上时,又受到了萧柔柔的推拒。

“师叔,我自己来就可以了,多谢你送我回来,若无旁的事情,我想一个人静静。”萧柔柔看着他,目光里一点温度也没有。

“怎么了?突然叫得这般生疏?”言墨手上一顿,却很是固执地将锦被盖在她身上,随后坐在她床榻边儿上,如玉的脸庞冲她温柔笑了笑,“小丫头,是上次的事情,生师叔的气了吗?”

上次的事情?

那说的便应该是那只鸽子精的死了。

想起她甩锅给言墨,萧柔柔偏过头去,假意闭上眼睛,并不与他接话。

“真是个傻丫头。”言墨轻笑一声,和着外头风拂过铃铛的清脆声响,很是好听。

萧柔柔依旧不理他。

言墨便继续自顾自地说道,“日后你在宗门中,想做什么便做什么,想找谁打架便找谁打架,师叔会护着你,芙霁任性,你不必与她一般见识,见到了她,绕着走便罢。”

他言辞之间,却是仿佛毫不在意芙霁的。

萧柔柔实在忍不住了,猛地翻身坐起,一双清澈的眸子,有些嘲讽地看着他,直直说道:“师叔,你的心,这么快就不痛了吗?”

她这一问出,便有些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