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见他不说话了,萧柔柔双手环胸,看着他,勾了勾嘴角。

“哼,那又怎样?我只是,我只是闻到了那酒香,想再靠近一些去闻一闻味道,可没说要喝酒!”疏狂向来是一个不服输的性子,哪怕是在这种破事上,他也不肯轻易低头,承认自己的错误。

萧柔柔仰头翻了个白眼:“这样吧,改天有机会,我去给你们弄一坛子酒,让你们闻个够,怎么样?总之,我不想招惹这个琼鸦。”

“好吧,这个人太弱了,我对他也没有兴趣。”疏狂倒是不喜欢强人所难,说完,便隐匿身形,进入了画中。

月杀却还坐在那里,像是在玩一样,手指不时从杯中穿过。

可萧柔柔却从他阴沉的神色中,看出来他的心情并不大好。

所以,她也并不想理他,转身回了窗前坐下,打算继续赏月。

屋里的动静,琼鸦并不能看到。

这卷轴一打开,月杀便设下了结界。

片刻之后,月杀的目光,从那只杯子,挪到了屋顶喝酒的琼鸦身上。

“你说,倘若我夺舍了他,我是不是就获得了重生与自由?”半晌,月杀突然危险地说道。

“不会。”萧柔柔小小的惊讶了一下。

想起这位是曾经的魔君,行事本就乖张,根本不讲究什么仁善,她也只是非常平淡地分析道,“琼鸦是楚惊寒的贴身护卫,为楚惊寒奔走办事,你就算想夺舍,甘心当他的一条狗吗?再说了,你堂堂魔君,如今真要沦落到靠夺舍他人,才能重获自由的地步?”

“这自是绝无可能!”月杀用眼神杀了她一刀,随即冷哼一声,一甩衣袖,转身回了画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