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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声咔, 萧夜以为是自己脑袋里的哪根神经断裂了。

不过还好,他手够稳, 顺利点燃蜡烛,装作无事发生地揣起火机。

“生日快乐。”喻禾星说。

“谢谢。”

然后萧夜在心里, 对着那根细长蜡烛上快乐跳跃的小火苗说:有劳了, 还是和去年一样的愿望。

呼, 吹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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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头柜那台印着喻禾星照片的夜灯一直没收起来过, 倒是萧夜从那以后每天偷偷反锁屋门。原以为喻禾星会猜出点什么,甚至对他心生芥蒂,但没想到他是块小木头。

不仅没多想,甚至自我理解成“原来我和萧夜是可以开这种玩笑”的程度的好朋友,每天开心得不行。

于萧夜来说,是福也是祸。

眼下来看没有被解读出“其实我挺喜欢这灯”的事实,但长远来看……萧夜又希望他现在能察觉些端倪。这样起码自己能有个判定,以后是a上去告白,还是收拾收拾回北欧。

反正自己也……

二十七岁了。

不出意外这是自己的最后一个赛季。

照例早十点吃早餐,基地做饭的阿姨手艺绝佳,刚下楼就闻到厨房飘出来八角桂皮慢炖什么东西的浓郁鲜香味道,喻禾星头发睡得乱七八糟。萧夜已经在餐桌边坐着了,旁边是他15l的水杯,他正在用手机看录像。

喻禾星他走过去,旁边就是厨房,“好香啊,早上吃什么?”

“吃卤蛋。”萧夜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