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坦言说,羽卫虽受命于宸王,可其中一大部分人都是从南疆之战开始,便忠心耿耿跟随在陈敛身侧,故而这些年来,他们一群人算得上是同陈敛出生入死,彼此也有深入了解,他们自是也很清楚,陈敛清冷孤高的性子究竟有多凛人。

因此,当他们得知自家主子当下舍了满屋宾客,却在静室内与一女子缠绵悱恻时,真真是差点惊掉了下巴。

这些年来,他们是真的从未见过主子身边出现过任何女子,更是罕见能有姑娘能近他的身,于是方才怀着怀疑又好奇的心态,阿武这才接下了那趟催人的苦差,想去探一探究竟如何。

阿武现在回忆着方才的情形,依旧觉得口燥心浮,记得当时他还未临近静室门口,甚至还隔着好一段距离,却还是听清了里面一阵阵暧昧至极的喘声,犹如烧耳魔音。

他心有了然,当即震惊地顿住脚步,不敢再向里走近。

可奈何羽卫常年接受着极为严苛的耳力训练,即便没故意去听,可主子低喘着哄女人的声音,还是猝不及防地闯进他耳朵里。

那一刹那,阿武简直要怀疑里面不时发出喘息,正自甘折身于花柳下的男子,当真是他们一向清冷矜贵,威凛逼人的指挥使大人?

阿武强忍着内心的错愕惊奇,正要打算偷偷逃离,却忽而察觉屋内停了动静,当即,阿武心里暗道一声糟糕。

果然,下一瞬,主子隐隐带着怒火的声音便顺着禁闭的窗门传出,语调里还明显夹杂着尚未掩下的欲,“谁在外面?”

阿武心虚不已,颤颤巍巍地坦白直言,“回……回主子话,属下是阿武!康管家命我前来问询,席宴快开了,主子何时能到场。”

里面安静了好长一会,隐约又有窸窸窣窣的动响,阿武则紧紧低着头,简直大气不敢多出,他久久跪地,等得异常煎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