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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揉着眼睛坐起来:“已经六点了吗?”

“没有,伯爵让你上楼换床单。”

格蕾丝抱着干净的床单,打了一路哈欠上到二楼,“伯爵,我是格蕾丝,为您带来了干净的床单。”

“进。”

奥丽莎已经离开了,伯爵依然衣装整洁,衬衣马甲干净如新,西裤上连一丝褶皱都没有。

格蕾丝纳闷,他们做那种事的时候不需要脱衣服吗?

伯爵去了浴室,格蕾丝将旧床单扯下来,将新床单铺上,拉扯平整。床太大了,最里面的褶皱拉扯不到,格蕾丝爬到床上,用手轻轻抹平。

脚腕被人攥住,格蕾丝来不及回头看,就被人抓着脚腕向后一扯,他“噗通”一声扑倒在床上,像被狮子拖拽着的麋鹿那样毫无反抗能力地被拉到床边。

刚刚铺好的床单又皱了……

伯爵轻松地将他翻过来,撩开他的睡裙,露出他那小小的器官。

昨天晚上,伯爵告诉他,这个东西不能叫做“鸡巴”——那种从下等女仆和伙夫口中学来的说法太粗鲁——应该叫“阴茎”,正派的、雄壮的发音。

但是后来,当格蕾丝的“阴茎”被他揉弄着流出脏东西时,伯爵又用一种怜惜的语调说道:“可怜的格蕾丝,可怜的小鸡巴。”

伯爵说:“格蕾丝,你的身体好像出了点问题。”

格蕾丝老实地躺着,这一次没有“鸟笼”妨碍,他轻松地看到伯爵是如何揉他的“小鸡巴”的。

“……五、六、七、八、九、十、十一……”格蕾丝无力地躺回床上,在心里默数着,数到“三十六”的时候,四肢抽动两下,紧紧抓住他刚铺平的床单,再次轻易地流出脏东西。

伯爵摊开手心拿到他嘴边,格蕾丝偏头看了一眼,和昨天一样少,就像今天那甜点滴在自己手心的牛奶那样,浅浅的一小汪,只是颜色比牛奶还要淡一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