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格蕾丝等她吃完才坏坏一笑,小声道:“是精液。”

奥丽莎尖叫一声,扬手要揍他,被格蕾丝晃身躲开。旁边干活的女仆们听到她们的对话,都捂着嘴笑起来。

奥丽莎忍不住又尝了一指头内馅。格蕾丝这家伙无论是烘焙还是烹饪都极没耐心,但偶尔发明的新菜谱还挺好吃。

厨娘苏菲大着嗓门吼她们:“客人的甜品还没定下来,你们还有心思说笑!”

奥丽莎喊道:“苏菲,你尝尝这个,和管家说给伯爵大人用这个做饭后甜点怎么样?”

苏菲往那一堆狼藉上看了一眼,怒道:“格蕾丝!你又把蛋糕烤裂了!”她将一只空桶“咚”地一声墩到地上,“我看你还是去地窖装土豆吧,装满!”

格蕾丝苦着脸拎起空桶,夹着屁股往地窖走去。

本来他是不怵头这种重活的,他有的是力气,只是现在屁股肿着,走路会疼;屁眼也肿了,他偷偷摸过,肿成胖胖的一大圈——这几天里,伯爵用各种理由将他叫进屋里,他的屁眼没得过一天清闲,有时甚至早晨服侍洗漱时被进过一次,晚上铺床时又被进一次——但真的没有流血,所以也不会感染。

伯爵没有骗他。

从地窖上来后,刚才还热热闹闹的厨房里只剩苏菲一人了。

“她们呢?”

苏菲一边搅着锅里的热汤一边没好气地说道:“艾伦少爷回来了,那帮小贱人全跑楼上去了。格蕾丝,洗土豆。”

格蕾丝眼珠动了动,趁苏菲发现之前脚底一抹油地溜了。

隔着一段走廊都能听到前面热热闹闹的。格蕾丝不用过去瞧,艾伦少爷一定又在夸张地渲染军校生活有多辛苦,说他有多想念家里,就像是鸡舍里唯一的那只公鸡,什么都不用做,只需要扬起他那象征雄性的冠子,踱上几步华而不实的步子,那些下蛋的有用的母鸡就会很高兴地围着他团团转。

斯顿夫人一定已经泪流满面,攥着手绢堵着鼻子不让鼻涕流出来。而女仆里起码也有一半红了眼睛,她们都以为艾伦少爷说的“想念家里”也包括了她们,眼睛则一直盯着艾伦少爷看。

她们不是在听他讲军校里的事,那些东西连斯顿夫人都不是完全明白。她们只是看他金色的头发、蓝色的眼睛和那双惯会哄女人开心的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