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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仆们会替后院牲畜棚的那些男仆洗衣缝衣,以此换一些猪或者牛的油脂,她们中最有办法的格蕾丝会将这些油脂做成蜡烛。一支“格蕾丝蜡烛”可以燃烧一个小时,很耐用。

但是这种自制的蜡烛不如主人们用剩的蜡烛头明亮,火焰也跳得厉害,还冒黑烟,散发出刺鼻的气味。

这不难理解,因为他们的蜡烛是用陆地上跑的牲畜的油脂做的,而主人们的蜡烛是用海里游的鲸鱼的油脂做的。海里的比陆地上的更难得,因此会更好用,也更昂贵。上等人和下等人一向都是借此来区分彼此。

但是格蕾丝见过的最好的蜡烛还是在伯爵这里。伯爵房里的蜡烛比山庄里别的蜡烛都要高大粗壮,纯白的柱身非常漂亮,火焰亦是明亮纯净的颜色,只需要一个五支蜡烛的烛台就可以将整个大屋照亮。

伯爵告诉他,这不是用的普通的鲸油做的,而是抹香鲸的脑油,从抹香鲸那巨大的脑袋里取出来的。

因为抹香鲸体型巨大,还喜欢潜进深海,逮到它们不是件简单的事,还常常伴随着危险,稍有不慎就会使一船的水手葬身大海。

尽管有这样的危险,但捕鲸船的数量依然有增无减。因为鲸脑油实在太值钱了,贵族们每天要用的蜡烛、药膏还有面霜,都离不开它,值得人们为它拼命。

此时这个昂贵稀有的好东西正被弄进格蕾丝的身体里。

他被伯爵摆成两腿大张的姿势,好方便伯爵的工作。从他自己的角度向前看去,他觉得自己的两条腿像是一个写得过宽的。

他已经有过很多次在伯爵面前赤身裸体的经历,可这样大张着双腿,让自己那个发育异常的小东西翘在两人的视野里,依然让他感到极大的羞耻。事实上,他越知道健全的男子裤子里面该是什么样的,就越替自己感到羞愧。

伯爵的衬衣还好好地扎在裤腰里呢,正低着头认真鼓捣他股间那枚小洞,眉间现出几道细细浅浅的纹路。伯爵做这种事时表情里都透着股威严。

格蕾丝用手捂着自己的脸,通过小指和无名指间的缝隙偷看伯爵,看到他的裤子在胯前被顶起一大块,不由将指缝张得更大,好让他看得更清楚,并咬着嘴唇“嗤嗤”地笑起来。

伯爵俯过身,一条胳膊撑在格蕾丝身侧,将他罩进自己身体的阴影里,“把手拿下来。”他命令道。

格蕾丝将手从脸上移开,因为羞涩而被咬住的嘴唇在这一瞬间自由了,两片嘴唇稍显愕然地张开——就在刚才,伯爵的手指就着滑溜溜的油膏一下子整个插进去了。

伯爵这一次似乎比以往更有耐心,一直只用手指。格蕾丝一向很会吃,一根手指进去捅几下就可以添进第二根、第三根。,手指不够粗、不够长,但依然把他捅得满脸通红,发出哼哼声。

他为自己发出的动静感到羞耻,徒劳地用手遮住自己小小的阴茎。

“你猜英国人管抹香鲸叫什么?”伯爵的手腕停下来,三根指头停在格蕾丝体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