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伯爵拉着他的手一使力,将他拉到床上,格蕾丝一到他怀里就像鸡仔钻进母鸡翅膀底下似的,立刻就能找到舒服的姿势窝进去。伯爵把两人的披风叠到一起,盖在他们身上。

伯爵将他的手拿到跟前,手指从他的手背上划过。

格蕾丝的手不好看。他小时候,每年冬天都会生冻疮,后来在洗衣房干活的那两年更是把手都泡坏了。威廉给他的药和手套让他的冻疮渐渐痊愈,但是去年冬天在平房里待了那几天,就又复发了,到现在还没完全养好。如果分开看他的手和手臂,会觉得这是长在两个人身上的。

格蕾丝自卑地企图将手从伯爵手里抽回来,他想把自己的手藏起来。

伯爵低笑一声,更用力地握住他的手,不让他逃。然后那轻柔的抚摸从他的手背移到他的手腕,再往上,钻进他的袖子,格蕾丝怕痒,那边的肩膀耸得高高的,脖子也缩起来,但是没有再躲。

袖子被推上去,露出小臂,这里的皮肤已经光滑起来了,看起来好像……伯爵想了想,说:“像‘露水’。”

格蕾丝的脸上一下子全红了,因为伯爵说完那个词后,嘴唇是慢慢合拢上的,像是吃东西的动作,又像是吮他的手指。

他被伯爵压到床上,心里有些紧张,怕会有牧羊人进来避雨。

伯爵往窗外看了一眼,冰雹已经停了,雨也开始变小了,就让哈依米出去放哨。

格蕾丝扬起头透过简陋的小窗看像外面,羊肠小路消失在灰白的雨幕里。他心疼那马,说:“可是雨还在下呢。”

伯爵笑他爱操心,抬手打了个口哨。

哈依米用鼻子拱开木门,这间小屋这样矮,连马出去时都要低下头,出去后,又用鼻子一拱一拱,把门关上了。伯爵已经解开最重要的两条带子,将他的外裙和衬裙全都扯下来。

伯爵做得急的时候就会把他压到什么东西上,床头、墙,还有一次是把他摁在树干上,让他往前往后都躲不开。腿被敞开到最大,操得又急又猛,让他吃不消,却又神魂颠倒。他射了两次都不知道,还以为是只射了一次,因为快感一直维持着,让他的身体里发着热。他想起搅黄油的杵,一下一下地往牛奶里砸,一边砸一边搅,黄油就渐渐从牛奶里析出来,缠在那棍子上,越缠越多。

伯爵这根棍子是烫的,伸进这一大块儿黄油里,一搅合就从里面融化了,滴出油乎乎的汤来。

他知道伯爵快要射了,就是这种频率和力道,撞得他一个劲儿地淫叫,什么都顾不上了。然而这时伯爵忽然停下来,他已经到了最后阶段,亦很急切,着急地把格蕾丝抱到上面,让他分开腿坐自己身上。

格蕾丝晕头转向地趴到伯爵身上,撅着屁股将伯爵那东西吃进去,上下动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