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蹭了一会儿,陛下翻身离开沙发,从柜子里拿出一只小巧的玻璃瓶,拔下木塞,自己先喝了一口,然后回到沙发上,对格蕾丝说:“格蕾丝,张嘴。”

“是鸦片酊吗?”格蕾丝小心地问他。

“是催情的药。”陛下笑了一下,然后往他嘴里灌了一口。又苦又腥,格蕾丝呛到自己,剧烈地咳嗽起来。

陛下温柔地抚摸他的胸口,等他不咳嗽了,又喂他喝了一口酒,他自己也喝了好几口。

他将格蕾丝的上衣也脱下来了,格蕾丝身上只剩一件长衬裙。陛下将他的衬裙撩到腰间,用自己的东西蹭着格蕾丝的。格蕾丝觉出陛下那玩意儿比往常硬了许多。

他惊讶地仰起头看了一眼,看到陛下那根东西变大了,看起来完全就是正常的,而紧挨着的自己那个玩意儿就显得小得可怜。他因眼前的景象感到一阵反胃,忙又躺了回去。

陛下的呼吸变急促了,腰挺得越来越快。格蕾丝紧张极了,这个药很灵,陛下那东西已经足够硬了,要是他这会儿想把那东西塞进自己后面肯定是可以实现的。可是他还没有做好准备,阿伦德尔伯爵每次都会先用手指,还会用那种油脂。如果没有这些步骤,就很难进去,而且会疼,还有可能受伤。他至今都不知道阿伦德尔伯爵说的“会感染”是真的还是在吓唬他。

但幸好陛下对他屁股后面没兴趣,只专心玩弄他前面那个可怜的小东西。陛下将他的两条腿并拢,抱在怀里,而他那个东西就在格蕾丝的两条腿之间进去又出来,摩擦着格蕾丝的小阴茎和阴茎与肛门之间的那片皮肤。

那个药似乎对格蕾丝也有些作用,他的身体渐渐开始发热,下体有了一点想尿尿的感觉。

“格蕾丝……”陛下一边弄他,一边抚摸他的小阴茎。

格蕾丝又撑起身子看了一眼,发现自己那东西还是那样,不管怎么弄也不会再长大。陛下的病可以被药治好,但他的不行,稍一动作就会被陛下下体的毛发遮盖住,可怜极了。

他躺了回去,身体随着陛下的动作前后晃动,上方屋顶画里的人物也跟着晃动起来。陛下说过,这些都是古希腊神话里的神,但在他看来,不过是些裸体的男人和女人。

他觉得这些画的作者简直是胡闹,怎么可能有人不穿衣服地坐在秋千上呢?还那样旁若无人地嬉笑。画师起码应该给那些女神画一条衬裤。

陛下终于射出来了,这个药对陛下太过好使,他比往常多用了很多时间。陛下在他身上趴着休息了一会儿,然后又去摆弄他的小阴茎,让他的腿向两边张开,轻轻地抚摸他,让那种想尿尿的感觉越来越明显。

格蕾丝希望女人也能够被允许穿衬裤,这样能省去很多麻烦。为什么女人穿衬裤就被认为是妓女呢?还有分开腿骑马,也被认为是妓女,简直是不讲道理。

艾伦斯顿曾经教他分开腿骑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