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他妈蹲周琦染三天了，她进了这楼之后就没出来，我三天没洗澡没吃饭了！” 周德杭道，“你一个电话一来，她就从楼里出来了，重要画面都没拍到！”

“……”沈侑蓝道，“好，那我请你洗澡，请你吃饭。”

“可以。”周德杭道，“一小时后见。”

沈侑蓝：“……”

……

十二点，深夜大排档，周德杭手里剥着小龙虾，对着沈侑蓝挤眉弄眼：“这辈子没吃过大排档吧沈总。”

沈侑蓝坐在烟熏火燎，人声鼎沸的排挡夜市里，头发被熏得全是油烟气味。他嘴唇轻启吐出一口白眼，神色严肃道：“回答我问题。”

周德杭咂咂嘴道：“这多简单啊。”

“怎么说。”沈侑蓝什么菜都没给自己点，也不喝酒，双手放在桌上认真听讲。

“我以为什么事儿呢，只要查查苏梓博的那几个个站啊，谁在他拍戏期间还发路透图的，那可能就是这个人。”周德杭道，“我查查啊……”

他单手嗦虾，一边吐壳一边吆喝：“哎哟哟哟——还不少呢。”

周德杭举着满手汁水，想了想道：“他们这些私生，自己都有个圈子，彼此都认识。可能这个喜欢这个明星那个喜欢那个明星，就算自己不喜欢的，大家在前线拍到了都会换图。”

“……”沈侑蓝冷淡道，“那和你的职业有什么区别？”

“当然有区别！我谁都拍，我是为了吃饭。他们……他们纯粹就是满足自己的变态心理。”周德杭道，“我想了想啊，之前他那个队友……”

沈侑蓝道：“言和？”

“对，那个言和不是卖信息给他私生粉吗，他说不定知道这事儿。”周德杭道，“那小姑娘后来怎么样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