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芬眼里的宠溺是没有光的，是刻意的，确切来说，不是宠溺，是溺爱。

“妈妈，你一大早去哪里了？”林知晏笑靥如花，是许多家庭里被宠着长大该有的天真烂漫。

“去买你最喜欢吃的秋刀鱼了！”说着，何春芬晃了晃手里的拎着的袋子。

女人笑容温婉，孩子笑容天真，这样的场景按理来说应该是温馨的，浪漫的，是令人羡慕的。可季嘉瑜竟从中感觉到了满满的违和感。

林知晏回头，朝着季嘉瑜招手：“过来呀，这个鱼可好吃了，今天中午我们可以吃鱼了！”

季嘉瑜平静的点头，并没有被林知晏的笑容感染。

“好了，今天怎么没去学校？”

林知宴脸上的笑容依旧灿烂：“早上起来没看到妈妈，我担心妈妈，想妈妈送我去幼儿园。”

以往都是何春芬送林知宴去学校的，就算不送也会看着他吃早饭，看着他上车离开家。

季嘉瑜心中的疑惑更大了。

林知宴想知道何春芬今天这么早出门是去做什么了，却不知道从何说起。

他与何春芬的关系是不可能达到他问她就会说的地步的。

有些事情是急不得的，林知宴强忍住自己的好奇心，跟在何春芬的屁股后面转了一个上午，何春芬终于忍不住把人赶走了。

跟了一个上午，也没有得到有用的信息，林知宴只好和季嘉瑜在房间里玩玩具。

“你不喜欢吃秋刀鱼吗？”林知宴想到季嘉瑜听到是秋刀鱼的时候下意识的皱眉，还是没忍住好奇，问出了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