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春芬摇头：“黎竹悦很讨厌香水的味道，所以聚餐那天，她和林玉树做在林朔对面。”

“那天醒来以后，是什么样的场景？”林知晏总觉得答案要出来了，可又有什么东西没抓住。

他坚信，每个人物都有存在的意义，这是故事里没有的事情，故事没写，却不代表不存在。

何春芬掩面痛哭：“我不知道，我太慌乱了，我不知道，你别问了！”

林知晏垂下头，神色暗沉。

“开门！”

门口的人还在敲，林知晏烦躁的把门打开，就见一个白毛老头慈眉善目的看着他。

这是他爷爷。

林老爷子大步走了进来，坐在何春芬对面：“是你把孩子换了？”

何春芬擦了擦眼泪，露出八颗牙齿，标准式微笑：“是。”

“林筠根本不是玉树的孩子，你这不知检点的女人，竟然给我儿子扣绿帽子！”林老爷子不怒自威。

一句话，把在场所有人都震傻了，包括何春芬本人。

季嘉瑜坐在林知晏身后，眉心微蹙，这一次好像比上一次更离谱了呢！

“不可能，绝对不可能，那是我第一次，我从来做什么出格的事情！”何春芬根本不信。

林老爷子似乎早就猜到了，直接把dna鉴定报告摆在何春芬眼前。

一份是林知晏的，还有一份是林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