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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下制上 类非卿 953 字 2022-10-02

黑暗中,任柏杰摇了摇头,他的身体忽然向前倾,额头恰好抵在了礼闻池的胸口。

任柏杰贪恋礼闻池身上的气息,尤其是这样熟悉的檀木香水味道。他抬手搂住了礼闻池的腰,身体灼热的温度隐隐传递给礼闻池,“礼闻池,你能不能……就这样陪着我?”

礼闻池的瞳孔骤然一缩。

这一刻,加重的呼吸声,虚弱的说话声,还有心脏“突突”跳动的声音,都在黑暗中被无限放大,直击礼闻池的心脏。

礼闻池又怎么会不知道任柏杰的这些心思呢。

从一开始的死缠烂打,到后来的欲擒故纵,再到现在表现出的可怜模样,任柏杰倾尽全力,为的就是能够重新追回自己。

然而任柏杰不知道的是,无论他有没有表现出可怜的模样,在任柏杰身上发生的一切都让礼闻池无法控制地心疼。

无论任柏杰有没有开口,今天礼闻池都会留下来照顾他。

将任柏杰额前的头发撩至脑后,礼闻池轻声道,“好,我陪你。”

夜里任柏杰反复发烧,连退烧针都打上了,身体的温度还是会在一段时间后又高起来。

退烧贴一片又一片地更换,礼闻池还得时刻按住任柏杰想去挠水痘的手。

清晨,任柏杰的体温终于降了下来,一夜都没有合眼的礼闻池终于松了口气。

上班前,礼闻池给任柏杰请了一位护工,他在床头给任柏杰留下了一张便笺。

[记得多喝水,下了班我来看你。]

睡醒后看到这张便笺,任柏杰决定,院后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请祁曼吃饭,外加上给她儿子包个大红包。

一定程度上来说自己也算是因祸得福,礼闻池不仅重新对自己温柔又耐心,连自己提出的要求都会一一答应不再拒绝。

例如给自己洗头;偶尔放纵一次让自己吃几块肉;晚上留下多陪自己一会儿。